摘要
将27只SD大鼠随机分成空白组（9只）、模型组（9只）、电针组（9只），除了空白组，其余两组采用LPS气管滴注（实验第1 d和第14 d）及烟熏联合制备COPD模型，造模时间长达8 w（共56 d）；电针组于实验的最后2 w于单侧“肺俞”和“足三里”穴进行电针干预，频率为疏波2 Hz，密波10 Hz，20 min/次/d，每日轮换对侧进行电针，连续14 d。实验结束后对各组大鼠采用HE染色法观察肺组织病理形态改变，采用ELISA检测肺泡灌洗液中IL-6、IL-8、TNF-α的水平，并采用16S rDNA测序分析大鼠粪便内菌群丰度及多样性。
与空白组相比，模型组大鼠肺组织炎性浸润明显，支气管管壁增厚，上皮杯状细胞增多，肺泡破损严重；与模型组相比，电针组大鼠肺组织支气管管壁较薄，炎性浸润较少，肺泡破损程度较轻。与空白组相比，模型组肺泡灌洗液中IL-8和TNF-α含量显著升高（P<0.01），IL-6含量升高（P<0.05）。电针干预后，与模型组相比，电针组肺泡灌洗液中IL-8和TNF-α含量显著下降（P<0.01）。菌群Alpha多样性结果显示，各组间大鼠肠道菌群的Sob、Chao1、ACE指数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P>0.05）。Beta多样性结果显示，模型组与空白组明显分离，电针组与模型组则分离不明显。与空白组相比，模型组在乳酸菌属、毛螺菌属、拟杆菌属、梭菌属的相对丰度上升；而电针干预后其相对丰度均下降。LefSE分析结果显示，电针组的富集菌为棒状杆菌属、拟杆菌属、普雷沃氏菌属、普雷沃氏菌科、螺杆菌属、脱硫弧菌属、异杆菌、葡萄球菌属、奎因氏菌属等。
慢性阻塞性肺病（Chronic Pulmonary Obstructive Disease，COPD）的主要特征为持续的呼吸道症状和气流限制，并伴有长期的呼吸系统症
针灸作为中国传统医学的常用治疗手段，被广泛用于COPD的治疗，并展现出良好的临床疗效。对于COPD患者，针灸能够有效缓解临床症状，提升运动耐量，减轻焦虑情绪，改善营养状
27只体质量为（320±30） g的6 w龄SPF级SD大鼠，由厦门大学实验动物中心提供（伦理号为XMULAC20230203），并于厦门大学医学院动物中心进行常规饲养，环境温度为（27±3） ℃，湿度为（60±10）%。所有大鼠适应性喂养7 d后，按随机数字表法而被随机分为空白组（CT组）、模型组（MD组）、电针组（EA组），每组9只。实验过程中严格遵照实验动物福利及伦理的各项规定进行，确保动物得到应有的福利及伦理保护。
香烟[红梅牌，产自红塔烟草（集团）有限责任公司]；脂多糖（Biosharp牌，产自兰杰柯科技有限公司）；无菌针灸针（方祖张仲景牌，平柄针，规格：0.18 mm×13 mm）； HiPure Stool DNA提取试剂盒（产自广州美基生物科技有限公司）。小动物麻醉系统（瑞沃德）；SDZ-Ⅱ型电子针疗仪（华佗牌）；全自动数字玻片扫描仪（Zeiss AxioScan 7，产自蔡司集团）；烟雾发生器（DSI BUXCO）；Illumina Miseq测序仪（产自美国Illumina公司）。
空白组进行常规饲养，不做任何处理；模型组及电针组复制COPD大
电针组从实验第43 d开始进行电针“肺俞”及“足三里”治疗，具体操作方法为：参照全国中医药行业高等教育“十三五”规划教材《实验针灸学》中的动物穴位图谱对大鼠“肺俞”及“足三里”进行定位，用无菌针灸针（方祖张仲景牌，平柄针，规格：0.18 mm×13 mm）进行针刺，“肺俞”向内斜刺0.5 cm，“足三里”直刺1 cm，针刺后连接SDZ-Ⅱ型电针治疗仪。电针治疗仪的输出参数为：电流强度1.5 mA，采用疏密波（疏波2 Hz，密波10 Hz），电针刺激强度以毫针针体出现轻颤为度，电针时间为20 min/次/d，连续14 d，每天电针时间为14:00。电针干预过程中，初期因术者操作不够熟练而导致少数大鼠死亡，但随着术者逐步熟练掌握操作方法，大鼠的死亡情况得到了有效控制
各组大鼠于实验第56 d开始禁食24 h。之后，术者将大鼠进行异氟烷气管麻醉后，在无菌操作台上对其进行剖腹，暴露其肺部及结肠，并取出左肺，采用4%多聚甲醛固定，包埋，将其切成5 μm厚度的切片；截取结肠内同一部位粪便2～3粒，将大鼠肠内粪便采集至5 mL冻存管，置于-80 ℃液氮泡沫箱中，后转存于-80 ℃冰箱。
将制备好的病理切片脱蜡至水，浸入苏木精染色液中，持续5 min，小流量自来水冲洗后浸入伊红染色剂中，亦持续5min，采集光学显微镜（400×）下各组大鼠肺组织的病理形态图片。
各组大鼠取右肺的肺泡灌洗液，根据ELISA试剂盒检测说明书进行操作，检测大鼠肺泡灌洗液中的IL-6、IL-8、TNF-α水平。
DNA提取：采用HiPure Stool DNA提取试剂盒以提取粪便样本中的总DNA。PCR扩增：对16S rRNA基因的V3-V4区域进行PCR扩增，PCR试剂厂家为New England Biolabs。PCR产物鉴定、定量：使用2%琼脂糖凝胶评定扩增产物的质量，接着纯化PCR产物，并用Qubit 3.0 进行定量。文库测序：采用Illumina DNA Prep Kit构建测序文库；采用ABI StepOnePlus Real-Time PCR System检测文库的质量，质量合格的文库采用 Novaseq 6000上机测序，模式为PE250。
对测序数据进行优化，通过质控、聚类、去嵌合体以获取操作分类单元（Operational Taxonomic Units，OTU）；对OTU进行注释，根据注释结果获取各层级（门、纲、目、科、属、种）的物种丰度信息，生成Alpha多样性、Beta多样性分析、物种组成分析、LefSE分析（LDA Effect Size）等。
HE染色结果显示，空白组大鼠的支气管管壁组织正常，肺泡壁薄且结构完整，未见明显的炎性细胞浸润。与空白组相比，模型组大鼠的支气管管壁增厚变形，上皮杯状细胞增多及大量炎性细胞浸润，出现肺泡壁断裂融合成肺大泡。相比于模型组，电针组大鼠的支气管管壁增厚程度减轻，未发生变形，炎性细胞数量较少，肺泡破裂和融合程度较轻。由此说明，电针能减轻COPD模型大鼠的支气管壁和肺泡壁结构组织的破坏，且可减少炎性细胞数量。见
图1 HE染色下各组大鼠肺组织的病理形态（400×）
与空白组相比，模型组大鼠肺泡灌洗液中IL-8和TNF-α含量显著升高（P<0.01），IL-6含量升高（P<0.05）。与模型组相比，电针组肺泡灌洗液中IL-8和TNF-α含量下降（P<0.01），但IL-6无显著差异（P>0.05）。由此说明，电针可减少COPD大鼠肺泡灌洗液中IL-8和TNF-α炎症因子的含量，从而减轻COPD大鼠肺组织炎症。见
图2 各组大鼠肺泡灌洗液中IL-6、IL-8、TNF-α的含量
A：各组IL-6含量；B：各组IL-6含量；C：各组TNF-α含量；Control：空白组；Model：模型组；Electroacupuncture：电针组；与空白组对比
Alpha多样性分析是用于分析单样品中的物种多样性，常用的指数包括observed species（Sob）、Chao1、ACE等。Sob为检测到的OTU个数，而Chao1和ACE是基于检测到的OTU进行预测。Sob、Chao1、ACE指数与物种多样性成正比，能够用于反映物种的丰富度。结果显示，各组间大鼠肠道菌群的Sob、Chao1、ACE指数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P>0.05），说明各组大鼠肠道菌群在alpha多样性上没有明显差异。见
图3 各组大鼠肠道菌群的Alpha多样性分析
A：各组Sob指数；B：各组Chao1指数；C：各组ACE指数；CT：空白组；MD：模型组；EA：电针组
Beta多样性是用于衡量多样品之间物种多样性差异的标准，其中基于Bray curtis的主坐标分析PCoA (principal co-ordinates analysis) 能够展示样品之间物种的相似性，越来越近则相似度越高。主坐标分析PCOA结果显示，空白组与模型组样本存在明显分离，表明COPD模型组大鼠的肠道菌群组成与空白组相比差异较大；模型组与电针组样本的坐标范围重叠，肠道菌群结构上的差异较小，提示电针组肠道菌群结构的变化在Beta多样性分析中体现的不明显。见
图4 各组大鼠肠道菌群的Beta多样性分析
CT：空白组；MD：COPD模型组；EA：电针组
大鼠肠道菌群门水平的主要组成如下：Bacteroidota（拟杆菌门）、Firmicutes（厚壁菌门）、Verrucomicrobiota（疣状微生物群）、Proteobacteria（变形菌门）、Desulfobacterota（脱硫杆菌门）、Actinobacteriota（放线菌门）、Cyanobacteria（蓝细菌）等。
相较于空白组，模型组在Firmicutes（厚壁菌门）、Verrucomicrobiota（疣状微生物群）、Desulfobacterota（脱硫杆菌门）、Actinobacteriota（放线菌门）、Cyanobacteria（蓝细菌）中的相对丰度上升，而在Bacteroidota（拟杆菌门）、Proteobacteria（变形菌门）中的相对丰度下降。相较于模型组，电针组在Bacteroidota（拟杆菌门）、Proteobacteria（变形菌门）、Desulfobacterota（脱硫杆菌门）、Cyanobacteria（蓝细菌）中的相对丰度上升，而在Firmicutes（厚壁菌门）、Verrucomicrobiota（疣状微生物群）、Actinobacteriota（放线菌门）中的相对丰度下降。其中，电针干预后对于Bacteroidota（拟杆菌门）、Firmicutes（厚壁菌门）、Verrucomicrobiota（疣状微生物群）、Proteobacteria（变形菌门）、Actinobacteriota（放线菌门）有着回调作用。见
| 门水平 | CT组 | MD组 | EA组 |
|---|---|---|---|
| Bacteroidota | 57.6900 | 33.6104 | 43.2772 |
| Firmicutes | 32.7281 | 51.7418 | 44.6360 |
| Verrucomicrobiota | 3.9663 | 9.4217 | 3.1308 |
| Proteobacteria | 2.8275 | 0.9751 | 1.8965 |
| Desulfobacterota | 0.2656 | 1.0271 | 2.8862 |
| Actinobacteriota | 0.6131 | 0.9012 | 0.8925 |
| Cyanobacteria | 0.5004 | 0.7411 | 1.0206 |
| Patescibacteria | 0.0813 | 0.2368 | 0.4216 |
| Campilobacterota | 0.0514 | 0.2093 | 0.3185 |
| Elusimicrobiota | 0.0134 | 0.0433 | 0.3813 |
图5 各组大鼠肠道菌群的门水平相对丰度
CT：空白组；MD：模型组；EA：电针组
大鼠肠道菌群属水平的主要组成如下：Alloprevotella（异普氏菌属）、Romboutsia（罗姆布茨菌）、Akkermansia（阿克曼氏菌）、Lactobacillus（乳酸菌属）、Lachnospiraceae_NK4A136_group（毛螺菌科NK4A136组）、Bacteroides（拟杆菌属）、Prevotellaceae_Ga6A1_group（普雷沃氏菌科Ga6A1组）、Clostridium_sensu_stricto_1（梭菌_sensu_stricto_1）、Ruminococcus（瘤胃球菌属）、Parasutterella（副萨特氏菌属）等。
相较于空白组，模型组在Romboutsia（罗姆布茨菌）、Akkermansia（阿克曼氏菌）、Lactobacillus（乳酸菌属）、Lachnospiraceae_NK4A136_group（毛螺菌科NK4A136组）、Bacteroides（拟杆菌属）、Prevotellaceae_Ga6A1_group（普雷沃氏菌科Ga6A1组）、Clostridium_sensu_stricto_1（梭菌_sensu_stricto_1）、Ruminococcus（瘤胃球菌属）中的相对丰度上升，而在Alloprevotella（异普氏菌属）及Parasutterella（副萨特氏菌属）中的相对丰度下降。相较于模型组，电针组在Bacteroides（拟杆菌属）、Prevotellaceae _Ga6A1_group（普氏菌科Ga6A1组）、Ruminococcus（瘤胃球菌属）、Parasutterella（副萨特氏菌属）中的相对丰度上升，而在Alloprevotella（异普氏菌属）、Romboutsia（罗姆布茨菌）、Akkermansia（阿克曼氏菌）、Lactobacillus（乳酸菌属）、Lachnospiraceae_NK4A136_group（毛螺菌科NK4A136组）、Clostridium_sensu_stricto_1（梭菌_sensu_stricto_1）中的相对丰度下降。其中，电针干预后对于Akkermansia（阿克曼氏菌）、Lactobacillus（乳酸菌属）、Lachnospiraceae_NK4A136_group（毛螺菌科NK4A136组）、Clostridium_sensu_stricto_1（梭菌_sensu_stricto_1）中的相对丰度下降。见
| 属水平 | CT组 | MD组 | EA组 |
|---|---|---|---|
| Alloprevotella | 14.9599 | 3.1256 | 3.0267 |
| Romboutsia | 1.3091 | 11.9781 | 4.5680 |
| Akkermansia | 3.9657 | 9.3885 | 3.0708 |
| Lactobacillus | 4.1588 | 4.7098 | 3.5934 |
| Lachnospiraceae_NK4A136_group | 3.8491 | 4.5522 | 3.1596 |
| Bacteroides | 1.1819 | 2.5911 | 3.1739 |
| Prevotellaceae_Ga6A1_group | 0.1736 | 1.9251 | 3.1732 |
| Clostridium_sensu_stricto_1 | 0.8734 | 2.7256 | 0.9031 |
| Ruminococcus | 1.0926 | 1.4556 | 1.4603 |
| Parasutterella | 2.4684 | 0.4397 | 1.0759 |
图6 各组大鼠肠道菌群的属水平相对丰度
CT：空白组；MD：模型组；EA：电针组
基于LDA评分>3的LEfSe (Linear discriminant analysis effect size)分析结果显示，空白组的富集菌为Alloprevotella（异普氏菌属）、Prevotellaceae_UCG_001（普雷沃氏菌科_UCG_001）、Parabacteroides（副拟杆菌）、Dubosiella（杜氏菌属）、Phascolarctobacterium（考拉杆菌属）、Parasutterella（副萨特氏菌属）；模型组的富集菌为Romboutsia（罗姆布茨菌）；电针组的富集菌为Corynebacterium（棒状杆菌属）、Bacteroides（拟杆菌属）、Prevotella（普雷沃氏菌属）、Prevotellaceae_Ga6A1_group（普雷沃氏菌科Ga6A1组）、Helicobacter（螺杆菌属）、Desulfovibrio（脱硫弧菌属）、Elusimicrobium菌属、 Allobaculum（异杆菌）、Staphylococcus（葡萄球菌属）、Quinella（奎因氏菌属）、Candidatus_Saccharimonas（念珠菌_糖单胞菌）。见
图7 各组大鼠肠道菌群内属水平显著差异物种LefSe分析的分支图
CT：空白组；MD：模型组；EA：电针组
图8 各组大鼠肠道菌群内属水平显著差异物种LEfSe分析的LAD>3直方图
CT：空白组；MD：模型组；EA：电针组
COPD的特点为慢性呼吸道症状，结构性肺部异常及肺功能受
气道炎症反应是COPD的核心病理特征，因此，对肺泡灌洗液（BALF）中的炎症因子水平进行分析可有效评估COPD的炎症状态及严重程度。El-Shimy
“肺与大肠相表里”为中医藏象学说的理论，源于《黄帝内经》。《灵枢·本输》中便提到“肺合大肠”，表述了肺与大肠之间的联系。在经络理论上，《灵枢·经脉》曰：“肺手太阴之脉，起于中焦，下络大肠……出大指之端”，“大肠手阳明之脉，起于大指次指之端……下入缺盆，络肺，下隔，属大肠。”肺经与大肠经于食指处相交，分别循行于上肢的内外侧，肺经为阴，大肠经为阳，互为表里，并相互络
本研究采用了16S rDNA基因测序来探讨各组大鼠肠道菌群在多样性、丰度、差异物种及功能分析的变化。Beta多样性分析结果表明COPD模型大鼠粪便中的微生态较空白组出现了明显变化。烟熏造模后大鼠肠道菌群的多样性明显区别于空白组，提示吸烟将影响大鼠粪便微生态的平衡，但电针干预后大鼠肠道菌群与模型组比较，肠道菌群结构上无明显差异，提示电针治疗并未对COPD模型大鼠微生态结构造成影响。
本实验结果表明，COPD模型大鼠在乳酸菌属、毛螺菌属、拟杆菌属、梭菌属出现了相对丰度的增加，这与大部分研究报道中的结果一致。大鼠粪便中的拟杆菌门、乳杆菌门等丰度增加提示其可能作为潜在的致病因子，参与COPD的发病机
LEfSe分析结果表明，Corynebacterium（棒状杆菌属）、Bacteroides（拟杆菌属）、Prevotella（普雷沃氏菌属）、Prevotellaceae_Ga6A1_group（普雷沃氏菌科Ga6A1组）、Helicobacter（螺杆菌属）、Desulfovibrio（脱硫弧菌属）、Elusimicrobium菌属、Allobaculum（异杆菌）等在电针组中富集。研究表明谷氨酸棒状杆菌的增加导致代谢物发生变化和短链脂肪酸（SCFA）的大幅增加，其中，乙酸盐、丙酸盐和丁酸盐的含量与促炎细胞因子的含量呈负相
本次实验研究仍存在许多不足，首先本次实验造模及干预的周期较短，无法观察长期的效果，限制了对研究干预方式持久性的理解。此外，研究缺乏对临床COPD患者样本的结合分析。大鼠与人类肠道中的菌群结构存在差异，故本研究可能无法确切反映人类的生理及病理特性，研究发现难以直接应用于临床。未来研究中需要注意以下几点：第一，未来研究应增加样本数量，以帮助提高结果统计学意义及可靠性；第二，可以进行更长期的实验观察，以便更全面地评估电针治疗COPD大鼠的效果，为临床提供更充分的依据。
参考文献
AGUSTÍ A，CELLI B R，CRINER G J，et al.Global initiative for chronic obstructive lung disease 2023 report：GOLD executive summary［J］.Am J Respir Crit Care Med，2023，207（7）：819-837. [百度学术]
SAFIRI S，CARSON-CHAHHOUD K，NOORI M，et al.Burden of chronic obstructive pulmonary disease and its attributable risk factors in 204 countries and territories，1990-2019：results from the Global Burden of Disease Study 2019［J］.BMJ （Clinical research ed.），2022，378：e069679. [百度学术]
QU L，CHENG Q，WANG Y，et al.COPD and gut-lung axis：how microbiota and host inflammasome influence COPD and related therapeutics［J］. Front Microbiol，2022，13：868086. [百度学术]
MARSLAND B J，TROMPETTE A，GOLLWITZER E S.The gut-lung axis in respiratory disease［J］.Ann Am Thorac Soc，2015，12（Suppl 2）：S150-S156. [百度学术]
谢芳，吴永平，刘磊，等.温针灸治疗慢性阻塞性肺病痰浊壅肺证：随机对照研究［J］.中国针灸，2019，39（9）：918-922. [百度学术]
童娟，郭泳梅，何颖，等.针刺对稳定期慢性阻塞性肺病患者运动耐量的调节作用：随机对照研究［J］.中国针灸，2014，34（9）：846-850. [百度学术]
黄寅，尤寅骏.“冬病夏治”穴位敷贴联合针刺治疗COPD稳定期疗效［J］.现代医学与健康研究电子杂志，2019，3（7）：1-3. [百度学术]
SHI F，CAO J，ZHOU D，et al.Revealing the clinical effect and biological mechanism of acupuncture in COPD：A review［J］.Biomed Pharmacother，2024，170：115926. [百度学术]
JIANG L H，LI P J，WANG Y Q，et al.Anti-inflammatory effects of acupuncture in the treatment of chronic obstructive pulmonary disease［J］.J Integr Med，2023，21（6）：518-527. [百度学术]
ZHANG X F，ZHU J，GENG W Y，et al.Electroacupuncture at Feishu （BL13） and Zusanli （ST36） down-regulates the expression of orexins and their receptors in rats with chronic obstructive pulmonary disease［J］.J Integr Med，2014，12（5）：417-424. [百度学术]
CELLI B R，WEDZICHA J A.Update on Clinical aspects of chronic obstructive pulmonary disease［J］.N Engl J Med，2019，381（13）：1257-1266. [百度学术]
丁莉莉，冯淬灵，赵克明.慢性阻塞性肺疾病中医研究进展［J］.辽宁中医药大学学报，2023，25（3）：164-168. [百度学术]
金子怡，张传名.中医治疗慢性阻塞性肺疾病稳定期的研究进展［J］.中国民间疗法，2022，30（3）：111-114. [百度学术]
李玮，刘自兵，潘娅玲，等.电针对慢性阻塞性肺疾病模型大鼠肺功能及TGF-β、TNF-α、IL-8的影响［J］.湖南中医药大学学报，2021，41（4）：541-545. [百度学术]
王彩云，苏景超，张新芳，等.电针对慢性阻塞性肺疾病大鼠肺神经内分泌细胞及神经活性物质分泌的影响［J］.针刺研究，2022，47（4）：305-313. [百度学术]
EL-SHIMY W S，EL-DIB A S，NAGY H M，et al.A study of IL-6，IL-8，and TNF-α as inflammatory markers in COPD patients［J］.Egypt J Bronchol，2014，8：91-99. [百度学术]
HUANG H，HUANG X，ZENG K，et al.Interleukin-6 is a strong predictor of the frequency of COPD exacerbation within 1 year［J］.Int J Chron Obstruct Pulmon Dis，2021，16：2945-2951. [百度学术]
HLAPČIĆ I，BELAMARIĆ D，BOSNAR M，et al.Combination of systemic inflammatory biomarkers in assessment of chronic obstructive pulmonary disease：diagnostic performance and identification of networks and clusters［J］.Diagnostics，2020，10（12）：1029. [百度学术]
SHYAM PRASAD SHETTY B，CHAYA S K，KUMAR V S，et al.Inflammatory biomarkers interleukin 1 beta （IL-1β） and tumour necrosis factor alpha （TNF-α） are differentially elevated in tobacco smoke associated COPD and biomass smoke associated COPD［J］.Toxics，2021，9（4）：72. [百度学术]
王晗笑，栾哲宇，封继宏.基于“肺与大肠相表里”探讨中医药调控肠道菌群治疗慢性阻塞性肺疾病的内涵［J］.中国实验方剂学杂志，2024，30（3）：169-177. [百度学术]
BOWERMAN K L，REHMAN S F，VAUGHAN A，et al.Disease-associated gut microbiome and metabolome changes in patients with chronic obstructive pulmonary disease［J］.Nat Commun，2020，11（1）：5886. [百度学术]
LI X，LI Y，MAO J，et al.Combination of Chinese and western medicine optimizes the intestinal microbiota of exacerbated chronic obstructive pulmonary disease in rats［J］.Evid Based Complement Alternat Med，2021，2021：9975407. [百度学术]
LAI H C，LIN T L，CHEN T W，et al.Gut microbiota modulates COPD pathogenesis：role of anti-inflammatory parabacteroides goldsteinii lipopolysaccharide［J］.Gut，2022，71（2）：309-321. [百度学术]
WANG X，YE P，FANG L，et al.Active smoking induces aberrations in digestive tract microbiota of rats［J］.Front Cell Infect Microbiol，2021，11：737204. [百度学术]
LI N，YI X，CHEN C，et al.The gut microbiome as a potential source of non-invasive biomarkers of chronic obstructive pulmonary disease［J］.Front Microbiol，2023，14：1173614. [百度学术]
YE J，LI Y，WANG X，et al.Positive interactions among Corynebacterium glutamicum and keystone bacteria producing SCFAs benefited T2D mice to rebuild gut eubiosis［J］.Food Res Int，2023，172：113163. [百度学术]
RAMSHEH M Y，HALDAR K，ESTEVE-CODINA A，et al.Lung microbiome composition and bronchial epithelial gene expression in patients with COPD versus healthy individuals：a bacterial 16S rRNA gene sequencing and host transcriptomic analysis［J］.Lancet Microbe，2021，2（7）：e300-e310. [百度学术]
WANG Y，LI N，LI Q，et al.Xuanbai chengqi decoction ameliorates pulmonary inflammation via reshaping gut microbiota and rectifying Th17/Treg imbalance in a murine model of chronic obstructive pulmonary disease［J］.Int J Chron Obstruct Pulmon Dis，2021，16：3317-3335. [百度学术]
